宝玉忙着应了,又同谢鲸说起用兵之事,依据上一回和石玉冯涌西去的收获,逐个细说一回。谢鲸听完点点头,“大体上同石玉说的差不多,细微之处略有差别,许是这回换大王闹的。怨不得让我多散斥候出去呢。”
宝玉苦笑道,“当日咱们两个在军营外也细论了一回,现在看看却是纸上谈兵了。从来没想过能变的这么突然的,才捉了一个大王,便又冒出来个,雨后春笋不过如此。”
谢鲸道,“说的也是了,前后细论了两回,谁知都变了呢。亏得你机变,提前动手,不然还是按部就班的话,别说捉了这大王了,就是南安王爷等人怎么样,也是不好说的。”
宝玉道,“咱们两个的位置不一样的,你这边自是求稳,我那边只能放手搏。不是我机变,实是无奈罢了,不按着人家选的日子,怕是就漏了。”
谢鲸知宝玉说的道理,却还是认为宝玉胆大心细才是关键。可宝玉既是不喜说,他便不提了,只问今个捉了俘虏该怎么办。眼下城里兵虽说不少,却也不敢留下这些人的。
宝玉笑道,“冯老伯不是回去么?只管求他捎了去就是了。”
谢鲸笑着道,“却是合我意,只是我却说不上话的。”
宝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