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路不熟,再则南边有回暖迹象,不少地方都见了化,走不快。这才拖了些个时候。”
“余下人呢?可是拖在后面了?”宝玉见信使面色很好,随意问了一句。
信使道,“看架势,必是要常来常往的。便护送小的过来,又都去探路了!”
“想的周全,只是一人,却也有些冒险了。”宝玉说着又道,“可传了书信回来?”
“将军说的很是,却是我们急躁了。”信使说话忙从衣衫夹层中掏出信函,交给宝玉,“这是宣抚使带给将军的,还一封是给王爷和都尉大人的。”
宝玉接过信来看一回,点点头,把信收了怀里,才对那信使道,“快去罢,这会子王爷怕是也要醒了。交了差,也好多歇一会儿,对了,今个……也算不上今个了,昨晚上伙食不错,别忘了去领。”信使笑着谢了,忙着去给南安王爷送信。
戚建尡见宝玉把信收了,忙道,“一眼就看明白了?老谢可说了什么?”
宝玉道,“这是真当我神人了,没解码的书,我哪里看得明白呢?”
戚建尡道,“你们太也小心了。”
宝玉道,“不是一两个人的事,小心无大错!”
戚建尡笑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