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热脸烧的,哪里起得来呢。”
香菱一听果然有事,忙道,“快带了我去看看!”才进了禅房,便闻了一股子药味儿,又见妙玉果是两颧鲜红倚着被子,坐了哪里。蕊官正端着药碗,香菱忙洗了手,上前接了过来,才对藕官和蕊官道,“好了,我服侍姑娘,你们也歇歇吧!”藕官蕊官听了,看眼妙玉,慢慢退了出去。
放下药碗香菱又扶着妙玉坐的正些,这才端了药碗,一边轻轻吹吹,一边又看了一回,才道,“姑娘前后也去了几回我们那院子,以姑娘的聪颖,哪里不知院子里多数人的心思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又何苦为难自己了!”说着话,用匙子舀了药汁,喂给妙玉。
从前妙玉听宝玉说起过香菱,只说她呆呆的,谁想这会子居然说出这样话来,难道她看出什么了么?昨个晚上香菱走后,妙玉简单用了点子斋饭,略疏散一回,这才洗手,升香,拜了回菩萨。坐了阐床上,想着岫烟的话,知她想自己算卦。可自己哪里能够呢?不说自己法力成不成,只说一个男子,自己便不能算。想着便要睡下。
可一躺下,脑子里又想起和香菱的话来,想了几回,还是不解。她做梦好说了,怎么自己也做了梦呢?这不是怪了么?如此一想,愈发睡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