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结束后很久,屋外已是晴天,鸟儿在叫,小屋左侧的森林幽静,冷面的外衣,晾在小屋外的竹架子上,正在滴水。
冷面在床上呆得太久,他穿上鞋,决定出去走走,松松筋骨,这样的话,可以化去身上瘀血,早些恢复。
姐姐没有阻拦他,她只是安静地看书,沉醉于美好的情诗之中。
冷面走出门,看见一片绿色,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他舒适地伸个懒腰,吸两口新鲜空气,出了出去,站在有泥的草坪上。
站在那里,已经看不清遥远的集市了,但有一样东西,清晰地出现在眼前,那是一面黑墙,墙面是若干相同的石桩紧凑挨着而成,一直延伸,没有尽头,将两边大地分割。
石桩的模样,下面方方正正,有两尺宽,上面是个老鼠头,雕琢得很像,老鼠的嘴都是张开的,老鼠的眼睛活神活现,像能转动一般,总得来说,黑色的一排老鼠头,看上去有些瘆人,盯着久了,会让人坐立不安。
这个老鼠石墙,应当就是东方白兰说的“子鼠凌界”了,冷面昨晚,估计就是爬上那个,差点死了。
他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摸摸老鼠头,指尖有些颤抖,冷面只要想到,这是能要人命的东西,他就不禁吞了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