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尴尬。
因为华莹莹此刻，身上寒冰融化，全是水迹，将衣服都打湿了，哪怕是父女，也是难掩尴尬。“张嘴。”
杜若转身，毫不避讳。
华莹莹先是娇羞，随后羞涩，随后又有些失望。
因为，杜若虽然看着她，但很显然，并没有真正看着她。
是君子，却让人失望。
难道，自己并不能让杜若心动？
虽然有些胡思乱想，但华莹莹却听话的张开嘴。
而后，一颗丹药直接飞入了华莹莹嘴中。
这是……
清灵丹。
你这混蛋，怎么会有清灵丹。
欧阳瑞失态了。
名义上，亲一直是他师兄，大家平辈，但是清灵丹却是欧阳瑞渴望却不可得的东西。
此刻，杜若却好像是喂糖豆一样，随意的喂了一颗给华莹莹，这让欧阳瑞有了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你想要？我这里还有很多。”
杜若好像是献宝一样，将二十多颗清灵丹拿在手中，递给欧阳瑞看清楚，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给你也是浪费，所以，给你看一眼就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