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和沈千山,周围突然风起,他觉得自己可笑并且可悲,就好像是他成全了全世界,唯独将自己落下了。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缓缓地走进来,那女人脸被轻纱遮着,身材苗条很高,没有矫揉造作的姿态,有的只是坦然和随意。
沈仲白喝酒的动作停下来,这女人的样子,同自己脑海中的人的样子似乎是重叠到了一起,那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顾嫱。
他跌跌撞撞的起来,冲到女人的面前,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间,那脖颈如同天鹅一样的白皙挺立,气质立显。
“嫱儿……嫱儿,今天我的心情不好,我不喜欢顾知画……”他剩下的话就随着从窗户口吹进来的风消失在了空荡荡的房间中。
女人将自己的身体挺直,静静的听着沈仲白的话,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干这一行的,什么男人没有见过,伤情的,花心的,滥情的,专一的,每一个人都想要通过酒麻痹自己,接着去找一个女人聊以慰藉,她见的多了。
但是当她听见这男人口中轻声喊着的那个女人的名字的时候,她还是全身没有来由的绷紧,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样。
说实在话,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