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半晌才从懵了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急切地问:“么嘎叽(怎么啦的意思,湖南土话)?”
原本热闹的宴席瞬间冷静下来。
父亲在电话里哭着告诉白云飞:
“你娘是胃得的癌,快不行咧,我、我这是没办法,才给你打的这电话...”
白云飞急忙问:“什么时候得的癌症,怎么才告诉我?”
父亲说:“这有半年咧,就肚子疼得邪乎,前阵到县里检查咧,说是癌。”
白云飞气得不行,责怪父亲为什么不早告诉自己。
父亲在电话那头只是哭,白云飞便安慰了他一番,告诉他自己明天就回家。
挂了电话白云飞魂不守舍,根本无法应酬,只能失陪。
索性和李玉兰、孙二打声招呼,表示抱歉,并告诉牛钢和小玲陪好客人。
白云飞心急如焚,就要赶去火车站看能不能买到最近车次通往家乡的车票。
这些人也不可能再吃下去,一同来到餐馆外。
牛钢小声问白云飞:“啥情况啊,整地这么着急忙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