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重新将脖兜系带系好,接着穿上贴身上衣,再把长衫披上,两襟紧紧压住,随后将束绦系上,“好了,穿好了,说吧,脱什么!”
柳子衿从地毯上站起来,然后道:“我伤害过你一次,便绝对不会再伤害你第二次。”
“什么意思?”凤栖梧问。
“我刚才只是想看看你的决心……但你让我很失望,因为你真的很傻很天真。”柳子衿摇着头道,“面对一个禽兽不如的人,怎么能用身体当条件谈事情呢?万一我睡完不认帐怎么办,那你不是亏大了?”
凤栖梧道:“不用你管。你只管……只管睡就是了。”
“你又不会主动配合,有什么意思?”柳子衿问。
“你……流氓!”凤栖梧骂道。
柳子衿耸耸肩:“本来就是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
凤栖梧气得酥胸起伏不定:“不要说那些废话,你现在到底准备让我做什么?”
“回顾府,把你的私人物品拿过来,然后和清颜住在一个院子保护她。”柳子衿道。
“什么?!”
“你既然害怕我伤害清颜,那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以你的警惕性,以我这具不能修武的废物身体,只要有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