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王成明呆呆地看着那被自己破碎的牌匾，那象征着天道宗千百年荣耀的标志，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
他的一颗心一点点往下沉。
总觉，随着这块牌匾的碎裂，仿佛天道宗的千年荣光，也随之要消散了。
身后传来女子慵懒而幽冷的声音，“王成明，到了地府，你可别忘了，天道宗正是毁于你的手中。”
是这个男人收了宫千雪为徒，纵容她和剑锋为恶。
是这个男人为了延长寿命，想出了饲养丹胎的方法。
从前他高高在上，掌控着别人的生命，看着别人在他的折磨下狗眼残喘。
如今，因果轮回，该是他王成明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王成明猛地转身，惊惧仇恨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君慕颜，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天道宗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我们的老祖正在闭关，如今肯定听到动静。知道你在天道宗如此撒野，他绝不会……”
王成明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穿体而过的长剑。
抬起头，他对上的少女明媚的笑颜。
慕颜弯着嘴角，就像是一个天真纯善的温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