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的,可天鹤却低低笑起来,“帝溟玦,祭司说的对,我果然不应该太小看你呢!既然和平的手段杀不了你,那就不得不用绝招了。”
话音刚落,天鹤细长的手猛然张开。
下一刻,无数的黑气从他的体内翻滚着汹涌着冒出来。
“啊啊啊啊——!!”
天鹤发出凄厉的惨叫。
身上的衣服,包裹在骨头外的血肉在碰触到这些黑气的时候,一点点被腐蚀。
就连原本燃烧在天鹤肩头的火焰,也直接被黑气吞噬。
其他几个黑衣人的情况也没比天鹤好到哪去。
他们惨叫着,可眼中满是早就在意料之中的认命和决绝。
周围的银芡树一棵接一棵枯萎倒地。
脚下肥沃的土地,在转瞬之间变成了荒土流沙。
方圆十里之内的天地元气和生机,在短短数息间,竟然被吸得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是咒吗?”
天鹤赤红的双目死死瞪着帝溟玦,笑声从低沉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只凭我的本事,当然杀不了极域帝君。可有了这【腐生咒】就不一样了。”
“我以我的生命为祭,让这【腐生咒】渗入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