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摇头，极致美貌的一张脸，面无表情。
这是尊严问题。
没得商量。
南妤现在已经完全抛掉了脸皮这个东西。
女孩默默伸出两根细嫩的手指，木着一张白嫩精致的脸，“两次？”
软糯的嗓音平静无波。
顾砚歌：“？”
看了修长美貌的少年一眼，小姑娘突然笑了，而且笑得贼兮兮的，眼眸亮晶晶，明显不怀好意的样子。
“亲两次。”
少年眨了眨漆黑精致的眼眸，表情略微呆怔，“！！！”
小姑娘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亲两次，法式的噢~”
南妤现在已经完全抛弃自己的face了。
连色诱都用上了！
法式？
法式……
少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默默捂额，白玉般的耳尖都染上了点点红意，绯色柔软的薄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又不是个傻的。
自然知道“法式”是什么意思。
默默看了一眼无辜呆萌的小姑娘……的红唇，再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
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