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
他也真的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第一次产生这种情绪。
在看到南妤和姬凉琛这种亲密的互动的时候。
顾砚歌先是略微愣怔，然后，便是无边的暴虐怒气袭上了脑海，翻涌着的滚烫，燃烧了神经。
他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直接上前，拦住了他们。
然后，便是质问。
这时候面对着南妤的嘲讽。
第二人格破天荒地不知道怎么回了。
他明明是……讨厌她的。
修长美貌的少年略微低着头，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捏着，几乎能看得清上面淡青色的血管。
顾砚歌只是沉默着，樱花色的唇紧紧抿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南妤再次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这冰冷美貌的少年，她挣扎着从姬凉琛的怀里下来了，脚踩在了地面上，她的手揪着青年的衣角，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女孩的头脑此时还有些微微的晕。
看到南妤的脚步有些不稳，脚下一软，差点一下子摔下去，顾砚歌下意识地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想要扶住她。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