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酒鬼回来,我也算有了依仗,心里放松不少。
至于那面具人,在听了齐酒鬼的话后,却没有半点回应。
他只是稍稍停顿了片刻,便继续往前走去,推开门离开。
我和齐酒鬼死死盯着盯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直到他走出屋。
“喂,阁下既然露面,就不打算报上姓名吗?”
“无名!”我一边走着一边回了句。
我听到齐酒鬼嘴里嘟囔了一句:“装什么?还无名!”
这话当然不能被面具人听到。
明面上,齐酒鬼则对他大声喊道:“阁下是捞尸人吧?否则不可能懂得‘河神泣血’这等捞尸之法。”
“算是吧。”
“那你施展了此等禁法,为何还可安然无恙?”
面具人因为这句话停了下来,站在大门口那儿,静静地过了将近半分钟,他才回答。
“‘河神泣血是’一门要命的禁法,可我本就是死人,又怎能再死一次?死亡…对我没有意义的。”
留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
我们没有阻拦,也不敢阻拦。
待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