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此刻乌楸姿色甚美,纵绝世佳人,而无其风韵,烟视媚行,深情在睫,十指露而春笋纤长,恼乱身前少年愁肠。
当年木辙旖旎,实为镜花水月。
男欢女爱,床笫之欢,不过尔尔。
桐牧对云遮月的感情,好似情人偶遇,鸳鸯戏水,可乌楸在自己心里,却宛若空谷幽兰,仿佛那天空中纤尘不染的蓝月亮,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刻桐牧忽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本想继续调戏乌楸的他,看到乌楸痛的几乎晕厥的表情朝远方走去,不由得心痛无比。
夜,点点繁星似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的发着亮光,思未断,夜未央,星海茫茫,何处诉痴肠?
手上法决翻飞,一系列动作涌现,却始终未曾回头。
桐牧望着流转的星光,清风拂面,白衣烈烈,他昂首阔步,歌以咏志,一首采桑子竟飘然而出,
“倾城倾国月初瞧,背身孤影,闲庭信步,遍寻龙凤双栖处!
明月多情应笑我,相思无用,谓我何求,只笑海誓山盟促。”
乌楸此刻虽然姿势比较尴尬,可听到远去的歌声,依旧十分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