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桐牧微微一笑,开口道:“绿伶青衣,百转千柔,不想竟也是义士。庆幸你二人生未同梦,
死后却当席痛饮,浇块垒,诉生平,酣畅淋漓,尽情歌哭。牛某时常感慨命运弄人,若要寻思,从头皆错。所幸者知己相逢,一日心期,此谊长存,历千劫而不改初衷;所惜者,相见恨晚,连理之缘,何惧凡俗?”
“连理之缘,何惧凡俗?”白起一惊,眼中神色复杂无比。
顾贞观随他出生入死,征战四方,随后又从容赴死,化身名伶,常伴左右。
二人这一生,为世人所不容!
此前来人,皆畏惧白起淫威,不敢问及二人关系,这少年虽语惊四座,却也道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绿伶嫣然一笑,微微欠身,似对自己处境十分歉意,却也震惊于眼前少年之才华横溢,不由得有些玩味。
白起见状,微微一笑,深知绿伶不愿离去,于是也不在勉强,随即森然开口道:
“小公子,你的那首诗和这番话,诚然让我感动,可你应该知道,我白起人神共诛,如今身处这地下寸土,只为能与绿伶孤独终老。你既已戳破这层纸,我就很难留你,毕竟活人会出去乱说话。”
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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