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自己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哪怕这看起来像是与虎谋皮,“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哦?什么忙,说来听听。”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的心情其实很不好,但这人不仅不让她讨厌,反而还是个消遣。对于这种问什么就说什么、一点儿都不耽误她时间的小可爱,冯阿嫣的容忍度向来很高,便也愿意给他一点小甜头,好消遣得更久些。
见对方没有任何发怒的征兆,赵郎中鼓起勇气道:“我想请你给你自己写一封信,说明目前的情况。假如你下一次醒来,又忘记现在发生的事情,我需要一个可以保住我性命的凭证——不管是你,还是另一个你,都是很多疑的人,对吧?我不想被另一个你怀疑,然后无辜地丧命。”
“好主意,如果真的有另一个我的话,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冯阿嫣点头笑道。
对方不甚在意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多余操这份心,赵寒泾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最好也相信我一下,这种病看起来很玄乎,但如果你想治的话,其实是有办法治的。你在坠崖的时候撞到的后脑,脑子里可能会有淤血,但这只是原因之一,一定是在你坠崖之前,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你的事情,所以你自身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唔——”
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