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醉了,怎生就好这般回去?请您稍候着片刻,待妾身为您煮些醒酒汤来。”
觑着赵郎中确乎是微醺的模样,邓非殷心中暗喜,这样的好男子如今落了她的套,只消把那醒酒汤里再加些料,把人哄进帐子里脱了衣裳办事,一来二去,便可将生米煮作熟饭!
眼看花魁娘子喜滋滋带着棋儿去了小厨房,赵郎中又拒绝不能,冯郎中一边看花儿,一边唯恐天下不乱地哼起了小调:“杏花秾醉未成酣,谁解蝶罗衫。东风可尽寒郎意,柳枝软、相与缠缠。漫展青衿叠榻,枕边零落钗环……”
赵寒泾本来就心焦,又被这半阙风入松气得肝疼:“你哪儿学的这种俗词艳曲!”
“现编的呀,多应景儿啊。”冯郎中抱着胳膊靠着柱子,浑身散发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气息,开心得抖起了腿,学着那南弦索的调子,有眼有板地轻吟着,“贯通曲径触幽峦,红染两重山。今番娇蕊初承露,人情暖、誓比蒲磐。只恨冷泠更漏……“
“打住打住打住!”赵郎中耳根子都臊得通红,瞪圆了桃花眼,哼了一声,“我早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冯郎中!不帮我脱身也就算了,你还嘲笑我!你居然还嘲笑我!”
冯郎中挑了挑眉梢,故意压低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