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是召唤出追光弩，然后先下手为强？还是等小怃先发难，自己再自卫防御？
“……”
“你怎么不问了？”
小怃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她坐起来，身体单薄的吓人。
苏小琦叹了口气，缓缓道：“你是知道的，我之前也去了一趟凉州。”
“我知道。”
“在凉州，我经历了人生之中最残酷的考验。在我从前的世界里，不曾有过的考验。”
苏小琦娓娓道来，语气平和而淡定。
“关于生死、关于胜负，还关于……信任和友谊。我都深有体会。”
小怃脸上带着微笑，眼睛睁得大大的，随着苏小琦的讲述时而惊讶，时而紧张。如果苏小琦没有怀疑过她，那么丝毫看不出她有任何作伪的迹象。
“我在想人们为什么要相互征战，彼此厮杀，流淌着无谓的鲜血……”
“小姐，我想我知道答案。”
小怃不再微笑，她打断了苏小琦的话，神情肃穆。
苏小琦明白，终于要图穷匕见了。她已经留意到，原先放在桌子上的茶壶已经不见踪影。
“晋国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