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一个经常在山里行走的汉子,明知道那一处地方危险,不得更小心翼翼啊,怎么会失足摔下去?
原来是喝了酒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许张氏也大惊,“喝酒?怎么可能?我们家今天没有备酒,再说了,就算有酒,这进山打猎怎么可能喝酒?”
说着,朝许有德瞪过去,“老头子,是不是你和老二趁我出门,喝酒了?上次闺女买的玉米酒,你是不是私藏了一些?”
许娇娇的枇杷酒还没有开始酿,酒曲子都还没有出来,不可能是许娇娇这里来的酒。
只剩下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许有德了。
许有德受了冤屈,“没有,玉米酒那天就被老四喝完了,我们没喝酒。孩子们都可以作证。”
许娇娇也道,“娘,爹与二哥今天没有喝酒。再说了,我那天买的玉米酒浓度不高,早上喝了,不可能晚上这个点了还有味儿。”
有了许娇娇的力证,许张氏便放松了,不再咬着许有德了。
目光不善的看向元氏。
元氏听到喝酒几个字,原本哭得伤心的她,此时愣怔住了,像是失魂了一般。
失魂了一会儿,脸上又露出害怕又惶恐又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