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婆子她们推回到了屋外面,冷冷道:“我二哥是伤者,不方便这么多人打扰。”
元婆子见是许娇娇,下意识的就后退一步。
这姑娘力大无穷,邪门的紧。
有她把守在门口,这门怕是不好进了。
可是又不甘心,只能朝里屋哭喊道,“大华女婿,大华女婿啊!我们来看你了啊!我可怜的女婿啊!这日子过得倒霉啊,好好的人就成了这样……现在,我们一家子也跟着倒霉透顶,诸事不顺的,千错万错,当初就不该让你喝那一口子酒啊!大华女婿,我们老两口来向你道歉,以死谢罪了!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春花,对不起三丫啊……”
许张氏听到元婆子这个长拖音的哭腔就厌恶,“砍脑壳不要脸的东西,不要瞎逼逼叨,我儿子跟你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了,谁是你女婿?你嚎什么丧?你们自己作得孽,还怪到我儿子头上来了?我儿子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还倒霉透顶,自己作得死,怪得了谁?倒是你对不起我儿子是真的,对不起三丫是真的,别嚎了,看到你们假惺惺的嚎就令人作呕。”
屋里的许老二,没有回应元婆子。
元婆子不顾许张氏的咒骂,又深情真切的嚎了几句,换来的还是许老二沉默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