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天三夜的。
许大荣又晕船。
许娇娇她们在船边上欣赏大河两边的风景,看得津津有味,许大荣一个人就在船舱里晕头转向地吐。
说实话,他以前也坐过船,当时年轻,不觉得有什么,加上短途,没有这样的难受。
他在考虑,他是不是值得跑这一趟了,一条老命都快要搭上了。
下次绝对不再搞这样的晕头主意了。
一盼船到岸,船没至,二盼船到岸,船没到……
吃什么吐什么,睡觉也睡不好,几天的时间,整个人就脱相瘦了一圈。
昏天暗地的熬过了几天,终于到了站,下了船,许大荣仿佛才看到了生的希望。
然后,又转车。
这次,许大荣说什么也不要廖青出去转了。
他一转,准能转到便宜的顺风车。
顺风车便宜,自然就谈不上什么舒适不舒适了。
许大荣现在是宁愿走路,也不愿意坐顺风车了。
他带着二郎出去找车,二郎把他搀扶着,像搀扶一个垂危的病人。
许娇娇与廖青默默的跟在后面,任他找。
这可是大码头,大港口的,车马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