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
难怪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真正敢于抢夺白云剑,恐怕不是没有人敢来,而是有来无回吧!
不过,陈道清不相信,当初那位白先生还是现在这位白先生。
一代又一代的白先生,始终潜心在白云庄,从未传说过白先生在光武王朝当中担任过什么位置。
仿佛,一切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即便如此,陈道清倒也要去拜会一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陈道清打着大相国寺弟子的名号,不看僧面看佛面。
哪怕现在的大相国寺落寞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总会给一个面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给面子,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陈道清还是花佛爷宁怜花的唯一弟子。
只要花佛爷还活着,就没有人敢于在朗朗乾坤之中杀害陈道清。
毕竟,花佛爷的怒火,谁也说不准。
“递上拜帖,我要亲自拜会拜会这位白先生!”陈道清笑了笑。
遥望着远方的白云山,腾云驾雾,犹如仙境。
“要是呆在这种地方,我也一百年不出来!”陈道清笑着说道。
“果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