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演戏的最高境界,便是将真实经历的情绪代入。
柯冶和于小喆都感慨过如今的唐闲对待蠢人更加宽容。
他们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很早之前,早到学生时代的第一学年的时候,唐闲的个性非常惹人讨厌,过于的冷静和理智,无情的戳破了许多人的童年幻想。
他就像是一个智商与情商成反比的机器。
自然也有过被欺负的时候,但哪怕是被一群学生堵住,马上就会迎来殴打,唐闲也会面不改色的理性的说出自己被殴打后会产生的一系列蝴蝶效应。
然后成功的吓退这些学生。
没有人欺负的了唐闲,老师们偶尔会吓唬唐闲,但唐闲往往会找出这些内容的漏洞让其难以自圆其说。
可是也因此,没有人喜欢唐闲。他总是孤零零的坐在最后一排,目光淡然的看着窗外。
像是一个机器。像是本就不属于金字塔的一个异类。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学年。
他才骤然间有了改变。
过程其实就和唐闲所编造的差不多,因为诞生了新的人格,随后新的人格又逐渐与最早的人格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