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一种是让人大呼出声的,一种是让人发不出声音的。
她的手法精准,这些人都是感觉到直抵神经末梢的痛苦,却叫不出声。
当然,他们的绅士风度也不允许他们叫出声。
唐闲不再看黎小虞。
这个时候,齐寻一口喝干净了杯里的酒,兴奋的说道:
“喂喂,老黎,老宋,看那边!”
齐寻指了指舞池外一个长相极为惊艳的女孩子。
黎铮和唐闲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
“你们觉不觉得,这小妹妹长得跟黎小虞挺像的?看着还挺害羞,你们先喝酒,我去跳个舞。”
齐寻登时就直起身子。
走向了舞池边上美丽动人楚楚可怜的黎小年。
“这……”黎铮想要叫住齐寻。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他都没想到黎小年今天会是这幅样子出现在舞会上。
唐闲笑道:
“有时候男人们以为他们控的是腿,或者凶,或者锁骨,其实控的不过是好看的女人。但事实又进一步证明,男人们控的只是好看的,是不是女人也没有关系。”
黎铮满头黑线。
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