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称早已死去的家伙,此时的声音在唐闲听来,又有了一种悲凉绝望的意味。
它到底等了多久?
它是否无时无刻的不在大海里这么呼唤着?
唐闲的意识再次慢慢淡去。
那股沉重的睡意,仿佛比深海乱流还要猛烈。
他猛然间发现……好像没有那么颠簸了。
但脑子依旧昏沉,且越来越昏沉。
无法被杀死,也许并不是值得夸耀的事情。
因为这代表着,在某个环境里,将承受近乎永恒的痛苦。
隐约间唐闲,似乎听到了某种东西被溶解的声音。
是酸液在腐蚀物体的呲呲声。
但他实在是太困了,唐闲的意志终于熬不住这种长时间的缺氧,沉沉睡去。
无数的兽群与人类的猎人们正在疯狂厮杀。
唐闲没有去过约佩拉平原,眼前的场景大概就像是在血色荒原时,无数牛群和兽群迁徙。
只不过这次不是迁徙,而是冲锋。
他还是在矮山的洞口,看着比兽群数量还要再多数倍的人类猎人和正规军冲锋陷阵。
两股大军碰撞着,两个世界的力量都在一点一点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