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闲并没有特意避开阿卡司,阿卡司的五感也足以捕捉这场对话。
唐闲坦然道:
“还不错,一切都很有趣。”
“所有的记忆,你都恢复了吗?”
“并没有,关于我另一个身份的记忆,想来只有在矿区才能得到解答。”
“计划还继续吗?”
“当然。”
这二人一问一答,似乎关系非同寻常。
电话那头的康斯坦丁却质疑起来:
“二十年了,你的初衷有没有发生变化,你自己是清楚的,而我是否还是当初那个我,你就不得而知了吧。”
唐闲简单地回应:
“我同意继续,下一个问题。”
“我知道,但现在你我,都未必是以前的你我,你确定在你失去记忆二十年后,我们还能一起合作吗?”
“做康斯坦丁,比我给你的承诺要更有趣吗?还是说,当初我提出的威胁到我们的东西,已经解除了?”唐闲问道。
“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不好说哪个更有趣,毕竟我没有去过人间,但做‘康斯坦丁’,除了不用跟你一样被欺负,大概也没有别的乐趣。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