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该最为娇贵的二小姐,是最拼的那个。
她没有做给任何人看,只是觉得唐闲托付自己了,就该努力些。
虽然很多时候,看着唐闲那种“我好柔弱啊”的表情时,就知道他是在偷懒,只是不想亲自处理一些琐事。
但黎小虞还是惯着唐闲的。
毕竟这见都不容易见着一次,哪里还顾得上去埋怨?
她侧着身子闭着眼睛,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明明很困很乏,但就是无法进入梦乡。
辗转发侧,睡不着。
也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遥远的法国堡垒里,也有一个男人——
翻来覆去,无睡意。
黎小虞想说些什么,最近其实好累的,可是对冬染说对乔珊珊说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对卿九玉唐飞机唐小九这些万兽说?它们可不见得能明白人类的复杂情绪。而且也总觉得违和。
只有脑子里闪过唐闲的脸时,黎小虞才觉得最有说话的玉望。
这个念头就像是一个不断在脑海里晃荡闹腾的闹钟。
其实从那位圣诞老人将自己带离三十九堡垒的时候,她就想说些什么,却一直觉得没底气。
现在……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