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将路上顾重月塞给自己的血书,呈上:“父皇,这些天,皇嫂与儿臣的王妃施粥的粥棚,人忽然开始增多,本来得到控制的难民数量反而越来越大。
而且,有些人身上带伤。
皇兄与儿臣知晓此事之后,不敢忽视,便彻查了下去,谁知道竟牵扯出了天大的问题。”
皇帝皱眉,刘公公为他展开的血书触目惊心。
“你继续说。”
沈长安看向了沈长礼,沈长礼也清楚,这是这个七皇弟在卖好给自己,只得继续道:“我们查到,这些难民很多都是从城内被赶出来的,而且身上的伤太严重。
有些人甚至不治身亡。
儿臣只得和七皇弟去了城郊探查,这才知道,城中难民并未得到安置,而是被责打赶出了城。
剩下那些老弱病残,无法走动不能干活的,则是被林齐派人找出来,也都一一要了性命。剩下的其他人,躲在西郊不敢出来,所到之处,凄惨无比。
今日西郊便有人冒死送了这血书出来,儿臣不敢怠慢,只得与七皇弟来此禀告。”
沈长礼的话,听得皇帝大怒,茶杯拂落地上:“好个林齐!来人,传林齐觐见!”
不过盏茶的功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