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交费,最后去药房取药。等到护士过来给冯露挂上吊瓶、输上液,此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
虽是国庆佳节,但因为气温变化大,正值流感爆发季节,输液大厅摆放的一排排钢制排椅上坐了很多输液的病人和家属,每排排椅的上方都有一排伸缩式天轨医用输液架,有的挂钩上挂着输液瓶,有的挂着输液袋。冯露坐在最后一排椅子上,王海涛和刘燕分别坐在冯露两侧陪伴着她。王海涛看着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从输液瓶中滴下,通过针头经冯露的手背进入她的血管,将她手背上的皮肤刺激得一片青紫,心痛不已。他真想用自己的体温将输液瓶捂热后,才让液滴输入冯露体内,可惜他不能站到输液瓶那么高。他请刘燕暂时照顾冯露,并告诉她们,他要出去办点事,如果有事马上给他打电话。
10多分钟后,王海涛两手拎着两只袋子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刘燕好奇地看着他,只见他先把大袋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原来他新买了一条毛巾被,上面的商标还在。刘燕都纳了闷了:半夜三更的,他跑到哪里买来的这条毛巾被呢?王海涛把毛巾被盖到冯露身上,又走过去从另外一个塑料袋里取出两杯热气腾腾的八宝粥,分别递给她俩:“本来还想给你们买点别的东西吃,可惜太晚了,饭店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