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可能,但即便如此,就算我们找到讨债公司的人,怕是也很难从他们嘴里套出有用的线索。”黄克义沉声道。
宋澈明白他的潜台词。
讨债公司的讨债行径,顶多只够得上民事纠纷。
但如果涉嫌到参与人体器官买卖,那就是刑事重罪!
有鉴于此,哪怕讨债公司清楚器官贩子的底细,也会咬死抵赖装糊涂。
“那吴勇接触器官贩子时有线索留下么?”
“很少,器官贩子很鸡贼,手机号码我找人查了,用的假身份证,至于接头人,也戴着面罩墨镜,连正脸都没看见过。”
黄克义道:“那天晚上,吴勇到了约点的地点,直接被人强行注射了麻醉剂,最后意识,就是被人扛进了面包车,等醒过来,就被丢在了医院门口,一个肾已经没了。而讨债公司的人曾经来找过他,说欠的钱还清了,大家一笔勾销,让他口风严实点。”
“我先根据现有的线索查一查,哪怕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也足够以正视听了,起码可以平息拆迁户们的怨气。”
“……最好再缓一缓。”宋澈道:“如果过早的公布消息,难免打草惊蛇,这样就再难逮到那些器官贩子的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