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决。
如果正面怼,他有信心,哪怕干不过也能跑得过。
但他可没信心,能逃得过省厅的“通缉”。
最终,他很识时务的转过身,堂堂正正的面对俞红鲤,道:“俞学姐,你到底想让我交代什么事啊?”
“你心知肚明,非让我戳破窗户纸?”俞红鲤似笑非笑,有些小得瑟。
甭管你是泥鳅还是泼猴,都休想逃过本姑娘的五指山!
“既然窗户都糊上了,何必再戳破呢。”宋澈叹息道:“学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俞红鲤的俏脸倏然通红了大片,娇嗔道:“谁稀罕你啊!我是问你这些年来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
其实,回避的原因,俞红鲤也是心知肚明。
昨晚在病房里的闲扯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说穿了,纯粹是宋澈当年追求俞红鲤未果,再加之险些铸成大错,以至于心灰意懒,为了摆脱这个人生阴霾,索性远离了俞红鲤。
以至于后来在学校里遇见,宋澈权当视而不见,毕业之后,俞红鲤也曾通过别人试图联系宋澈,但宋澈还是避而不见。
倒不是俞红鲤对宋澈有什么想法了,只是,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