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嘴里得知,我母亲当年也是身无分文被送进医院分娩,当时她的情况,就和刚刚那女人一样,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
“别说了,小师弟!”
翟凌霄察觉到宋澈的情绪波动,重重的一手拍在宋澈的肩头,咬牙道:“哪怕对不起良心,我也得对得起师傅的教诲,更得对得起你喊我的这一声师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不过我只能说尽力而为,那两个女婴能不能救、怎么救,还得科主任和医务处说了算,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等明早院领导上班了我再去协商吧。”
“我这边也会想办法的。”
宋澈知道翟凌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总不能把所有的压力都甩给他。
想了想,他决定明天再联系一下那些熟人,争取给孩子们化点缘……
……
一夜无话。
宋澈和翟凌霄在值班室的房间内将就睡了一宿。
清晨时分,附一医就已然是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景象了。
除了天州市本地的居民,从全身各地的病患们也竞相跑来求诊。
洗漱过后,翟凌霄径直领着宋澈去餐厅吃早饭,路上随口提了一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