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一再挫折你对生命希望本能,最后,希望都会随时间消耗待尽,一起成为泡影流沙。
但是像我这样孤儿,不被待见却是独占鳌头,嬷嬷们对我仇恨如影相随,我常怀疑我的存在是否让她们有灭门的惨案,要不能这么惨烈的仇恨我?
命运,这狗东西,总爱跟我做鬼脸。
襁褓期间,我大概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敌意,听说我少哭,刚学会走路时,跌倒了也只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很快又爬起来。也很少生病,梳着辫子纠结成一堆,爱光着脚到处窜来窜去。
六岁前,我只识米汤,不识米饭,听院里嬷嬷们讲起我最惨烈的战绩是抓着地上的不明物(院里鸡屎)狂吃,估计是饿了,结果是上吐下泄三天,半死不活吊着半条命。从此长大,只要见到鸡,嗅到鸡肉味就会整得满嘴生津喉头抽搐的生理反应,狂吐清水。
我还常常被抱到一条很高的凳子上,此是我的高度正好跟院长嬷嬷的鼻子齐平,我只知道我的的距离跟她很远,我只道她阴霾有表情下是克制对我的厌恶。孤儿院的孩子们的眼睛火辣辣地对准我,我的皮肤都快灼伤了。
院长嬷嬷阴阳怪气地说:“她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她是个坏孩子,大家需要时时提防她,更不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