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溅了倒有一人多高。他立刻没了顶。
我急忙拿起木棍桶下水,他才死死抓住棍子往上扑腾。
命运大概这样安排我们的组合,他就充当起我的“守护神”。他从不像别的小孩叫我“老猫”或是“猫姐”,他总是沉默寡言,逼急了就声“主子”。
我跟别的孩子发生冲突时,他总是挺身而出,充当我的移动报复的棍棒。
山鬼,有着还粗糙的外表和绝对单纯如纸的心灵,绿林好汉粗线条和沉默寡言个性摸不清他水深水浅;在一群乱世飘零孤儿中,唯有山鬼哥对我不能用照顾来形容,简直就是马前张马后王横一样守护我。
他长我几岁,我曾问他过理由,他说我长得似他小时候被爹妈卖掉的小阿妹,对我有着莫名绝对主仆忠诚。因为我的关系,他也没少受别的孩子白眼。
但是他总是沉默寡言跟随着我对付“外敌”打击,渣子们警惕性他那裸露的虬结肌肉,不费生的抬杠起百斤木柴,走二里路都不喘气;于是从他的存在开始,我倒是没有再跟这帮渣子们发生打斗。
在孤儿院的贫苦日子里,或者应该说是艰辛的日子,开始好转了,因为春天有脚步近了,冬天的严寒已经渐渐远去。积雪开始融化,寒风刺骨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