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膺拦住大伙:“放心,我早就想收拾她了。”
临时杂工不知我之前“劣迹斑斑”事迹,望着我黄毛丫头,不屑的说:“你还敢反天!”抽出木棍扑上来,嘴里喊:“胆子不小呀,饭也别想吃,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了笑:“你是谁?”
“村头屠夫张,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莫非也是从野狗堆里叼来的?”
鬼哥二话不说,敏捷地跨上一步,闪电般贴近临时杂工,一只胳膊搂住房他的脖子,别一只手不知何时出现一根修尖过竹棍,竹尖头顶在他的颈咽喉上,只要一动,尖子划破皮肤,血迹立马出现。
临时杂工吓得白了脸,全身僵硬,脚软得打抖,他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嘣出几个屁:“山....鬼,英....雄,好汉,大哥,我服...了。”直到老嬷嬷拉开她最亲爱的侄儿,鬼哥才住了对手,他询问我的眼神。
我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听好,我今天心情不错,这是你们的福气,你们要珍惜这个机会,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田氏战战兢兢刚来制止,却被鬼哥一瞪眼就把话给吓了回去了。
我让鬼哥放手,轻蔑地说:“就这熊胆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