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绵堂说话像砍刀一样,立刻把我的话砍掉:“龟凤七,衣扔了,罚打柴,三天。猫九九,继续,跟上。”我一边接受来自龟凤七的阴沉沉眼神,一边接受上街扛重任。
他攥着我的手不放,被他拖着走了几步,我把握着他手腕:“等一下。”
那绵常:“不可反悔。”
“我没有,不过我去扛货,你要答应我‘约法三章’。”我的表情全是满满道道对他的防备。
“说。”
“不得扛超过10斤货、不得我同意不能擅自找人打架、不得逼迫我自由。”
我溜口地说出来,那绵堂竟也软下强硬的态度,勾着狡黠的笑弧,不肯定也不否地的回:“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答应得这么痛快?
我还是满心的戒备,可是手被那绵堂攥着,我是今天必须出门扛货的,脚步不觉就被他拉到了大门边:“哎哎,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要和鬼哥说一声,还有我的挎包也要拿。”
“你的鬼哥知道了,为什么要拿你的挎包?”
“废话,挎包里装着菜刀,江湖路上飘,最好拿菜刀,知道你能打,能横过菜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