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他几颗爪子,他闪过,我闭着嘴哼哼而笑:“闪得比狗快,我现在没吃,一会我没力气扛东西,别怪我。”
他如数家珍:“北平的爆肚涮肉、天津凤尾鱼翅、广州五彩牛柳、东北金丝酢雀、重庆宫保野兔、长沙莞爆仔鸽、南京罗汉大虾、成都百花猴舌广西麻仁鹿肉串、湖北挂炉烧板鸭和湖南油焖密汁龙凤球,蒸鹿尾儿、烧花鸡,烧雏欢,卤猪、腊肉、松花、小肚子、清拌丝儿、熘什绵肠儿、炸开耳。”
我不合时机地咽了咽了口水,我听都要想杀了他,因为他摊了摊手,最后一句:“这里没有这么经典好吃,有机会跟我走南闯北,跟着混。这里只有上不了桌的农村小炒肉。”
我调整姿势,两条腿成一直一弯的角度,下巴放在左臂上,制止他:“跟你混,怕是没命吃,不见你练闻鸡零起舞,不是古人兴三更半夜练功的吗?你是练的是童子功?”
那绵堂支起半个身子,慢悠悠地道:“蠢人会得很辛苦,像我这等天资聪慧、骨骼精奇,自不用终练三九、夏练三伏那一套。
“噗----”我一口热茶喷出来,已无语对他。
这个无耻之徒没有理会,给了我一个“让我们走着瞧的”表情。不过,他成功了,因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