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我全神贯注,那绵堂这家伙思路敏捷,话题难测,使我一刻不敢松懈自己的注意力和防御力。他使我怒,我笑,使我浑身上下充满活力。
全力奔驰过田野,多少舒解了压制紧张,我们之间的竞争已渐渐明朗化,我们的共同点——冷酷无情,也暴露无遗。可是当我把勇气强推向最卤莽的限度时所感到的兴奋,危险而又可怕。我意识到某种有力的,无可名状的东西藏在我的体内深处,正咄咄逼人地伺机挣脱我的控制。
那绵堂挥鞭加快速度超越我,笑声震天。我弯身前倾,向白马大吼,催促它跑得快一点,几乎就在同时,我又不得不勒住缰绳。因为他在我的前面停下来,掉转马头横档在泥路中央。
“你在疯什么?”我生气责备道。“你在考验我的技术吗?我可能会撞上你!”
“我正有此意。”那绵堂而说,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是什么回事,就见他一手抓住白马的马鬃,把两匹马拉近,他的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用头顶着我的头,他显然在克制情绪,喘着气,但让我动弹不得。我不经意贴身到他紧贴的大腿,明显地感到他那大力量,心理莫名脸红了起来。
刚经过一场所在田野的疯狂追猎,我气得喘不气来。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