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经发狂似的颤抖,使我产生一种感觉,这是一种我从来不知道我自己可能产生的感觉。一种使人眩晕的旋转的感觉不断地转动着我的身子,这一吻似乎永无止境。
“停止,我要晕过过去了。”我低声说,软弱地把头从他身前转开。他紧紧地把我的头往后仰,贴在他的的肩膀上;我头昏眼花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发出古怪的光芒让我有些害怕,我索索发抖的胳膊抓住马缰,心怦怦地直跳,使我浑身直打哆嗦,对他力气和我自己的软弱得一点没有力气感到害怕。他要做什么?他不是有未婚妻吗?
我从未有这么亲密无间接触过异性,我因震惊、恐惧与屈服他的力量的战粟而心跳,我感到一种激浪汹涌般反应,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虚软得浑身打颤。
两马相距太近,受惊了一下挪动脚步,把我们暖昧中分开,我这时几乎是悬在鞍外。我极力稳住在马鞍上的重心和自己思绪。我不能让他得意,屈服于他。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一旦他征服我,我一毛钱都不值了。
我半天脑没有回过神来,我不能表现太过于激动,不行,千万不行,我抚摸着白马,安慰它,打心底里感谢它把自己从这个愚蠢的陷阱里救出来。我的嘴干巴巴的,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