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抗争,在这无法无天的岁月中,我终于完成一统“天下”的局面,孤儿院一方小地,那也是个官。
时间就是吞噬自己尾巴的一条蛇,我们身要其中,不知何谓始,何谓终。
入秋。
牛八这个二流货身高早就被长得像根甘蔗的小马六、油四鸡超过,智商也堪优,越来越悲春秋,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的调调“花非花梦非梦花如梦梦似花”,说话常常不自量力,例如:给我打勾这件事情,我总是刻薄提醒他,“你把我画丑了,嬷嬷们哪一次又懂过你的深高图画。”
牛八总是气恼地尖声反驳结束:“我知道啦!”,即便如此,牛八还一直保持每天一丝不苟地汇报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公布我们劣迹。
小马六、油四等一货都鸡零狗碎存在着,大家打架不再往死里揍,挂了彩的家伙能得到福利:猪头三新熬的补品汤,野味来自鬼哥上山猎取,面点来自小马六到院厨房“借”,鸡蛋来自小五驴到村地主家“借”,药品来龟凤七潜藏院长嬷嬷房里“借”。
狡猾的小马六和阿五驴串通一气互殴得到福利之后,再而三的想用此法,却魔高一尺的渣子们识破,少不了一顿真揍,让他俩哼哼呀呀做伴半月。
一个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