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如见鬼的害怕这个青婆。图书馆渐渐也成为我的暂时避风港,别的小孩嘎然而止于站门;也曾有胆大的油四鸡联手阿五驴试图破门而入,结果是被青婆老鹰抓小鸡般丢出来,我在她后面洋洋得意扭屁股拍屁股,白薇羞赧指着我下流坏的样子,结果我因行为举止轻浮也被用一本厚书压在头顶,靠墙,一动不动练站两个小时。
白薇和我,我和鬼哥,我和王八蛋们虽然同在一个孤儿院下,彼此间也算间接是认识,但是两个世界始终是各自轨迹。
我白天像“混世魔王”一样忙着跟鬼哥“管理”这帮混蛋;忙着“守地盘。”
我晚上到图书馆里和白薇做伴,废寝忘食的读各类各样的书,沉醉于于书里对外面世界的描绘,白薇会时不时的描述她对她表哥无限憧憬:“等我回到上海,我要像一个水母,总是黏着他,包围着他,不肯放开他。像水母一样,富有弹性,极其柔软,为他常改变其外形,以适应他的爱好,适应他的任性,这样,我也能保卫他,不让别的莺歌燕舞找他。”
我总是打击她,因为我无法理解她那种飞蛾情结:“你一心所想,一身所行是为他,他是舒适了,他是幸福了,你才觉得幸福吗?百依百随,完全不顾自己,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