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油四鸡把他脑袋摁进了泥里,他一边啃着泥,一边还在在说打呀打呀,因为他的表现看起来不光会冲出树林,还会冲下悬崖揍那帮来路不明的匪徒。猪头三疯狂抹着眼泪和鼻涕,我这些狐朋狗友们沉重,愤懑同时又是胆战心惊冲破他们的脑门。
我干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一同样是黑衣装束人窜进院里,带着大刀与匪徒们一阵厮杀,黑色的躯体和黑色躯体扭在一起,很快后进来的一群人占上风,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后进的黑衣衣快速离开,仅仅五分钟光景的事情。
与此同时,我身边的鬼哥冲出去,像一头会辗碎一切的犀牛,从这样的坡度上冲下去的速度快得让枝条在他身上抽出血道,一棵营养不良的树苗被他撞成两段。
第二个是我,当我抓起一块尖石跃起时,一根弹起的枝条狠狠抽在我的腿伤上,我痛得一下跪了下来。第三个是猪头三,即使像一头不得要领的笨大猩猩,几乎路走来被树根绊倒,有碍勇往直前的观瞻;第四个则是身后的三位兄弟。
当我们终于连滚带爬地下山旅程中到达院里,院里那一场厮杀已是尾声,后进黑衣人已骑马狂奔而去,仿佛那一瞬间发生的打斗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