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赶到孤儿院时,整个院火光冲天,他脸上被划道道血痕,衣服被扯得到稀烂,他一瘸一拐地冲进来。
当然,他现在不会告诉我。
我们一伙人狼狈地停留在相对暂时安全处。匪帮随时就能过来。
半晌,我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以?上海也在闹粮荒吗?城里人来到我们这混吃吗?你也瞧到,没用。”
他答:“我好奇心所驱使,你们最近过得如何。”
我没有想再跟他纠缠此事,因为他在左顾言它。
我现在靠在旁边的树下,望着二狗子:他现在一个人蹲在我们旁边的小树旁,好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惊惶的野兔,吓得目瞪口呆,紧抱着树杆,大拇指含在嘴里,嘴唇在哆嗦,显然他是被面前这混乱的景象给吓坏了。
我用恶毒的眼光望着牛八一伙,失望得都不想跟他们说一句话,牛八用一种知道做错了事的哀怜的眼神望着我,我真是受不了这枚娘炮,小马六们也低着头缩成一团,他们现在很想亡羊补牢,他负责背起二狗子,“猫九,我们轮流负责背二狗子。”
于是这帮坏人围着二狗子手忙脚乱地救治,掐人中,掐耳根。阿五驴拿衣服在一旁扇凉风,被鬼哥一把掌抽开,然后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