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出阴郁和严厉。他一声不吭,紧紧地靠着我走,不象平时那样走在我的前面。
大约走到下午,那绵堂终于说停下来休息半小时,然后便用漫不经心的对我们大家说今天不走山路,走一条更容易到达的捷径。我们急急忙忙在小溪里喝水。
“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不想再跟他废话太多。
“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人跟着我们,不过——我发现了他们跟踪的记号,红绳子。”那绵堂犹豫了,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掩饰一切。他望着我镇静的样子,直愣愣的眼睛。他终于下定决心往下说了,声音很温柔。
“我得向你开诚布公了,猫猫,我断定那帮匪徒已发现我们的踪迹,可能是前方探路的,人数一两个,他不敢对抗我们所有人,只好留下记号等他的同伙前来,且——我怀疑他们同伙离此地不远。”
“所以——你的伤?”
他望着我,皱着眉头。对不对我说实话呢,他仍在考虑。他叹了一口气,但仍不吭声。
“你们杀死了他吗?”我继续问他,“我不是小孩子,我有权知道。”
“我们把他杀了,我的伤就是这么来的。”他声音有些疲惫。
他像我描达了昨天晚上惊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