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混乱。火车停了下来,四周都有安保人员,罕见还有一些拿枪的人在保证安全。
小马六一巴掌拍在往人群死钻的二狗子头上,“醒醒,瓜娃子,那叫铁车!”
阿五驴兴奋地直蹦,“我们坐铁车,铁车不知比牛车舒服不?咔咔咔咔。”
牛八被他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得拿不定主意,但还是决定纠正一下,“叫火车,比牛车快点,和马车差不多。”
油四鸡亢奋得不行,“我们要上去吗?屁股搁哪儿?得有抓手的地方吧?”
猪头三惊恐而小心的问我,又有带着向往:“坐这车会不会呕吐?”
小马六很江湖,有顿语表达他的博学:“一般吐两次就好。”
看着这帮家伙好像开心的样子,鬼哥一句冷水从头淋下:“没钱买票!”
牛八很不自信地嗫嚅在我耳语:“猫九你看——”
我们压低着身体都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过去:大约有50米处的一道围栏旁,挤满了大量的难民,难民像潮水一般堆积一起,正试图努力在冲破围栏冲向火车,围栏另一个正被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大兵用枪指着。
“都给我回去!退回去!”大兵们挥舞着枪瞪着血红的眼睛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