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不会放过你的,一起走。你可别这样吓我,小心我把你掐死!我们过桥吧。”我拉着他一起向索桥。现在那绵堂咧嘴笑了,他的眼睛又闪起一惯有的玩世不恭,“这几个匪陡我应付得了,你们走了后就不会让我的压力,这是唯一摆脱他们的办法,记得往北走,不要去上海,我去找你。”
我茫然四顾,看着小马六们惊魂未定的表情,最后又看看那绵堂,莫非他神经错乱了?是不是我听错了?我抓住他的胳膊,只觉得惊恐的眼泪不停的流,我吼他:“你不能留下我们,你瞧瞧,一子吓呆了的二狗子,四个低能阿五驴、油四鸡、小马六、猪头三,一个也许会饿死在半道的猪头三,一个缚手无力的牛八,一个伤受伤的鬼哥,让我——猫九九——单枪匹马带着他们到新世界陕北,我17年足不出户,无依无靠,走投无路,你觉我得行吗!”
“乘乘,你怎么会走投无路?任何一个像你这样自私而又果断的女人决不会走投无路的,哪怕这个世界砸个稀巴烂,你也活下来的,要是男人遇到你,倒是他们要倒霉了,走!”
“你是在开玩笑!我们时间够,你走了索桥,大家各走各都行。”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让我伤我心了,你竟把我舍身精神当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