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街角落里,群众总是担心会被伤及。正议论纷纷,一支学生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过来,几个院校的同学全部团聚一起,手拉着手,为首学生高呼:“自由!民权!独立!”
军警如临大敌,分出一股去抵挡。一时间,学生队伍冲进大批军警,队形立刻混乱。可学生们唱着国歌、喊着口号,仍旧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交大的学生拎着汽油,在海军指挥部大门书写‘Get out’(滚蛋)!立刻赢得掌声一片。
外滩路上,军警与学生的冲突已经升级,开始混战成一团。受去耐心的法国人命令一队骑警已经冲进学生群里,高头大马踏得尘土飞扬,钢盔制服,棍棒飞舞,一时间街上大乱。
白薇从沉睡中坚难的抬起头来,时针已指向10点,也就是游行已经按约定开始了一个小时,自己天生体弱,此时更是软弱得不得动弹。她艰难抓起床边的电话话筒子,纤细的手指吃力地拨动着王公馆。
王公馆。
那绵堂昨天陪同英国人做生意,夜酒到天明才回到家,刚洗漱完准备补觉。正在这时,大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听的佣人大叫:“那少爷,您的电话!”
那绵堂向佣人摆摆手,快走了几步去接电话,他感觉身子的酒未醒,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