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退不下去,怕会连同脑上伤口转成脑膜炎加肺炎,那就可麻烦了。”
那绵堂听着,眼睛倏然转冷,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你给我治好她!”
医生官露难色,在那绵堂噬人的眸光中,他张了张口,终是其它话咽了下去,只道:“那爷放心,我一不定期会蝎尽会力救治小姐。”
小马六一旁低声嘀咕:“那爷威武——”
我被缝了十针,脸被纱布缠了大半,急救后被送进特别病房,挂上吊瓶观察。后来听小马六说,我一路流了很多的血,发烧也是来势汹汹,医生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将我的烧给退去,我昏睡了一天夜,那绵堂也守了一天一夜。
我在睡梦中,只觉得疼,我的额头满是汗水,模糊中只听到身旁传一道男声:“快给她打针!”
护士没法子,又为我注射了一支吗啡。药剂注射下去后,痛楚从我的脸上退去,我又渐渐睡着了。
深夜,当吗啡的药效过去后,我唇角干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嗓子里几不可闻地喊了一个字:“疼。”
那绵堂守在一旁,听到我的开口喊疼,立刻冲着一旁若无人的护士低声喝道:“快打针。”
护士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