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成林的小妾在一旁助兴。
这时,他的一跟班跑来禀报,有人要拜见,从北平来的。
“谁?”
“不知道,是个三十多岁的日本军官。”
“日本人?不见,让他走人!”张成林往桌子上狠放毛笔。
“即便在下作为土肥原将军的特使,张先生也不肯见吗?”山田雄夫的话到人已到,微微一笑,倒是对张成林鞠了躬。
“请问你是——”
“这是我的名片,请赐教。”山田雄夫双手递过。
名片上印着山田雄夫的名字——日本国驻上海特务机关长,陆军大佐。
“原来是大佐阁下,失敬失敬”,狡猾的张成林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但他却还是一副骄横“现在还不是日本人天下,这是还是上海,还是英法说了算。”
张成林小妾也连忙叫人上茶让座。
“张先生好书法,我虽然不懂,但看得了好坏。张先生落笔有力遒劲,内容更显襟怀,佩服佩服。”
张成林也客气不断:“哪里哪里,信笔胡写,解解闷儿。”
“是王维《终南别业》的名言吧?”山田雄夫指着书条书案上墨迹未干的题字:“行到水穷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