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加思索跟着我就跑。我们很快走完过道,下了一条即阴暗又狭窄小道,我们走了出去,外面的枪战声还时有起伏。
我们急速走过一栋栋仓库,一只狗叫了起来,那绵堂捡起一块石头,向狗投了过去。我们匆忙走着,我的脚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仍然惊悸不已。我停下来喘气,望着鬼哥,他真的救了我,我的心理充满了喜悦之感。
狗的叫声还是引来了日本浪人。
霎时,身后路上响起脚步皮靴声,手电筒一阵狂闪,鬼哥放开我,我一阵眩晕,本能地感觉到日本来浪人已到过,我跟鬼哥迅速交换一下眼光,他迅速隐藏在昏暗的拐角处等待机会攻击。我站在明亮处,这时血在我的太阳穴里跳得那么响,我几乎听不见那人声音。
一个浪人挥着长剑直直扑来。月光照着他们张扭曲的脸,一张疯子的脸。
那是一个长相粗鲁、身材粗壮的男子,一对小眼睛在昏暗的月光下眯成两条线,我只能那人瞠目而视,眼看着他的面孔由凶狠、紧张换成一副半似冷笑、半似淫笑的嘴脸。
“别动,多么美的花姑娘。”那个声音在叫。
我的两条腿从脚底一直凉到膝盖。
“就你一个吗